总之,《中国古代社会》是何先生数十年研究中国社会经济史的小结,是他成一家之著述的代表作。
四、史学工作的意义
何先生执教数十年,讲授历史文选、通史、秦汉史、魏晋南北朝史、隋唐史、元代社会、中国古代的国家和法、《三国志》研读等课程。1956年起担任历史系的行政领导工作,直到80年代初。从60年代起,招收研究生,80年代更培养出一大批硕士学位研究生和博士学位研究生。史学工作和教育工作的结合,使他桃李满天下。这是他常常引以自慰的:“当老师就是这点好!”反映出一个老教育工作者的自得之乐。
何先生对史学工作的社会意义有许多深刻的阐释。他认为:“历史是大有用处的,对祖国社会主义建设是大有用处的。可以这样说,学历史的最大用处在于鉴往知来。”“历史是有规律的,只有按规律办事,事情才能成功,违反了规律就会受到历史的惩罚。要在工作中少犯错误,不受历史的惩罚,就要懂得历史,认识历史规律,按规律办事。这就要学历史,研究历史。历史的用处,大矣。”[8]这些话,对单个的人来说,固如此,对一个民族来说,亦如此。何先生强调历史知识、历史规律、鉴往知来之间的联系,这是从根本上说明了历史学的社会价值。唯其如此,何先生不仅重视历史研究工作、历史教学工作,也以极大的热情重视历史知识的普及工作。他参加过吴晗主编的《中国历史小丛书》的编委会工作,并为小丛书写了一本《祖逖北伐》。祖逖“闻鸡起舞”的精神在60年代为青少年们所熟知,这本书是起了作用的。他曾为中华书局写过《晋代史话》,可惜因“文化大革命”开始而中辍。他还有志于写一部章回体的中国通史,或在杂志上连载,或一次出版,以适合于工农大众和青少年朋友阅读。他还主编过一些中级通俗读物,为的是满足社会各方面读者渴求历史知识的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