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呼呼大睡的鸣珂,手臂忽然被铁镯抬起来,在懵逼中一路拉到了窗边,高高地举在窗外!
鸣珂一阵风中凌乱,保持着这个滑稽的姿势打了个哈欠,这才趴在窗口向下看去。
果然是凶女人,除了她没谁了。
虞稚压低声音道:“拉我上去。”
“嗷呜……”鸣珂不情不愿地瘪了瘪嘴,身姿矫健地跃出窗户,站在一楼窗户上的木板,紧紧地扣住虞稚的手腕。
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虞稚拉起,眉毛都没有动一下,好像她不过是片羽毛,一吹就到了二楼。
有了前车之鉴,这次他轻手轻脚地放下她,然后瘫在窗口伸出手:“嗷呜!”
意思很明显,要好处!
“少不了你的。”虞稚一阵无语,这狼崽子还真是养不熟,没有好处什么都不肯做,还真是应了她教他的话。
虞稚取来了药箱在桌边坐下,掀开裙摆一看,她用白布条潦草包扎的伤口,此刻已经一片湿润血红,隐隐有要滴下来的势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