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启珏将五皇子妃受伤一事道来,还有五皇子侧妃母女挪进另一间牢房的事。裴皇后显然不在意这些,随口道:“这些小事,你斟酌权衡便可。晋宁侯和镇远候可有什么异常?”
朱启珏顺势将晋宁侯和镇远候说过的话禀报了一遍。
裴皇后不知想到了什么,冷冷地扯起了嘴角:“二皇子犯下谋逆重罪,永安侯被处死,裴家人被抄家流放。晋宁侯镇远候何能例外?”
“当日裴家人流放出京途中,被一伙刺客追杀。此事,和晋宁侯镇远候脱不了干系。你该不会以为,他们都是清白无辜的吧!”
朱启珏哑然无语。
裴皇后也没再多说,淡淡道:“你继续守着天牢。有谁找你说情,你一律推到本宫头上便是。”
朱启珏顿时有些心虚。
郑三找他求情的事,看来裴皇后已经知道了。不然,也说不出这些话来。
没等朱启珏再说什么,裴皇后便挥手示意,令他退下。
朱启珏走后,裴皇后起身进了寝宫。
正巧,此时六皇子也醒了。
六皇子元气大伤,声音十分微弱:“母后,出什么事了?”
裴皇后目光一柔,声音缓和:“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。你放心,一切都有母后撑着。你什么都别想,好好养身体。”
六皇子目中露出浓浓的愧疚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