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是啊!那大贪官竟然将圣上拨下来用作修建防洪河堤的银两中饱私囊!实在可耻啊!”
“这天杀的狗官!这可是用来修筑防洪河堤的钱啊!他把这笔钱贪了,他倒是逍遥自在,可若是洪水来了,我们百姓的安危可怎么办啊!”
类似的痛骂和指责此起彼伏,莫子言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,可她分明注意到两个小家伙的眼神变了。
无垢和无暇每听到一句对慕容清的指责,脸色就难看几分。无垢的小胸脯被气愤带动,一起一伏,而无暇则是将嘴抿成了一条线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人群。
他们却明显在压制自己的愤怒和不满,于是呈现出来一种隐忍不发之感。
莫子言用手戳了戳裴瀚的后背,示意他看向两人的神情变化。
裴瀚当即明白了莫子言的意思。
无暇和无垢终究还是孩童心性,沉不住气,也藏不住事,心底想的什么,都写在脸上了。
只怕这两个所谓“父母双亡,无家可归”的小乞丐,和这“大贪官”慕容清关系匪浅啊。
檀章年看着人群越来越集中,在一旁解释道:“这慕容清正是前任知府,到汾阳第一年兢兢业业,使汾阳境内政通人和,百废俱兴。只是不知道第二年怎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