蔓芝说完,起身,从袖里取出一封绢书扔给巴秀,不辞而去。
巴秀也不言送,外面的人自去送走。
几日后,巴秀也借故去蔓芝家。
宾主坐定,茶水上来,摒去侍者,巴秀才道:“小将军的事,我已有打算,但尚有几个关节未通。”
“哪几个关节?”
“一者,鄂仁十分有心,在二公子案发之后,他便奏请六公子,让自己的小儿子鄂越率一大队人去囹圄增强防卫。说是协防,实际上鄂越倒成了牢营的老大。鄂越此人,勇而愚忠,一刻也不离开囹圄。囹圄被他牢牢掌控在手中,很难下手。”
蔓芝若无其事,边喝水边听,知道巴秀说了一半,也留了一半,鄂仁这样做,不仅仅是为了一个樊云彤,牢里还有巴西安一案的真真假假的同案犯数十人。
“二者,将他救出来之后,送到何处,又是一大难处。”
“我有一言,不知如何?” 蔓芝放下水道。
“请指教。”
“若能救出来,最好的隐藏地方就是瞫氏草原。其一,樊轸夫人与虎安宫瞫夫人有亲,而且二人关系极好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