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欢儿都想吐了,阿根身上一股子动物死尸的臭味,那是他长期跟那些恶心的虫子为伍的结果,不管他洗多少遍澡擦多少的香胰子都不管用。
何欢儿很后悔扔了茶杯,否则她可以喝口茶压压。
现在却只能忍着。
她敷衍的笑,“我也不知道,我现在心里很乱。莫凭澜和赫连曜这招太狠了,你父王那里不会再有我的容身之地,阿根,要不你走吧,我不能拖累你。”
阿根把她给抱紧了,“我不走,我是你的人,我死也要跟你在一起。”
“可是我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
阿根眼角里露出毒蛇一般的光芒,这让何欢儿想起了一个传说。
南疆的人都说阿根的母亲是蛇,他出生的时候,他母亲呆的窝棚四周都是蛇。
何欢儿自然也见识过他跟蛇一样的特征。浑身滑溜溜的,欢爱起来却不知满足,符合蛇性本淫。
当然,这也能给她极致的愉悦。
闭上眼睛,把阿根想成另外一个人。
何欢儿躺在那里,一个手指都懒得动。
阿根却面色灰白,他的伤没好,要满足这个女人太不容易了。
何欢儿翻了个身,不想去看身边阿根丑陋的脸,阿根却贴上来,十足十的依恋。
何欢儿更是厌恶他这一点,不就是自己长得跟他的死鬼老娘有点像吗,用的着在关键时候一直喊着她阿姆吗?
“阿姆……”
缠缠绵绵的又叫了一声、
何欢儿翻了个白眼儿,心想阿根你个变态,太不要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