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贺美人的缘故,子爵府近段时间以来上缴的河运收支,竟然比以前要多出一倍来。
魏离捏着折子,颇有些无奈的同虞澜清讲:“这些旧权贵,握着肥差,却处处钻空子为自己牟利,国库里的银子,恐怕还比不上他私库里的银两多,而今还敢光明正大的‘恳求’朕善待贺氏,这是拿钱威胁朕?堵朕的嘴,打朕的脸?”
虞澜清停下给魏离捏肩的动作,走上前去:“贺家子爵府这根刺扎在皇上的心上已经很久了,皇上登基以来,毫不收敛做派,压榨下商,欺瞒天子,贿赂同僚,桩桩件件,都是死罪,臣妾与皇上同心同德,愿意替皇上分忧。”
魏离闻言,眼中的光芒都亮了几分,连忙拉着虞澜清到旁边坐下来:“你有什么好主意?”
虞澜清笑:“朝堂上的事,臣妾是不懂的,但后宫皇上既然交给臣妾了,那臣妾便能从贺美人的身上,下一下功夫,祝皇上一臂之力,突破审查贺家的这个口子。”
后宫的风言风语,兴许还没有吹到魏离的耳边,但虞澜清却着实听绣心唱了几天的大戏了。
“就是不知道,若要舍了贺美人,皇上意下如何?”虞澜清看着魏离的眼睛,明明白白问他一句。
魏离却没有犹豫:“贺子爵府塞来的棋子若是安安分分,便罢了,朕不宠着,也不亏待着,如今贺美人才刚受恩几次,子爵府便按捺不住了,躁动不安!实在是非要往朕嘴里塞馊饭恶心朕!贺家的人,该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