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圆淑说这话时,众人并没有从话里听出多少杀气和寒意,反而听出了几分小女子无理取闹的滋味儿。
寂荣大师双手合十,不卑不亢,“阿弥陀佛,许施主,本主持的寺庙也不过区区百人,虽然讲求来去自如、清静无为,却也不是什么藏污纳垢之所。许施主方才所说的什么柳永,本僧连听都没听说过!”
许圆淑张牙舞爪,如一头发了疯的狮子,激将道,“寂荣,你这秃驴,出家人不打诳语,你敢在此发誓,你若说谎,愿天诛地灭、永堕轮回么?”
躲在刘懿身后的乔妙卿回过神来,悄悄地挪到寂荣大师身后,轻轻扯着寂荣大师的袖子,轻声道,“大师,她要找的人是谁啊?”
寂荣大师无奈一笑,既没有回答乔妙卿的疑问,也没有回答许圆淑的追逼,嘴唇一咧,道,“许施主,你若想去找,去寻便是了,可若人家不想与你走或者不想见你,施主要在我的寒枫寺用强的话,那本主持还是要管上一管的。”
寂荣大师也是不什么善茬,说话间,立刻还以颜色,手上已经有金光流动,全身的肌肉,已经不自觉地雄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