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苦笑着说:“时遇权,我真的从来没有做过坏事,我黑在日本也不是为了逃避法律责任。”
“没关系。每个人都会犯错,你以前做过错事,你不想再活在过去,找个地方重新开始,我可以理解你,只要你不再犯错,我不会戴有色眼镜看你。”
危晓知道,她刚认识他的时候说了太多在他听起来很荒唐的话,在他听来那全是谎话,导致在他心里,她的来路一直不明。
“时遇权,如果我真的犯过罪,你还会爱我?”
“过去的事情就让它翻篇,我认识的你是个善良正直的人,我爱的你是个温暖勇敢的人。”
如果时遇权真的把她错认成了别的危晓,自然也以为她没有所谓亡夫,就会以为那些情深不寿全都是她为了留在日本编造的动人借口,以此博取别人的同情心。他现在这么高兴,就是因为这个吧。他一直在意自己是什么人的影子,如今,突然发现这个人根本不存在,他站的才是太阳正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