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倒是说说重点是什么？”崔念念仰着头，一副打算跟她死磕到底的样子。
“你会做漆器吗？”封趣问。
“你瞎啊？这里摆着这么多漆器你看不到吗？”
“啊？”封趣难以置信地问，“这些……都是你做的？”
一旁的薛齐启唇补充道：“她八岁就开始学漆器，师从甘靖。”
就算是封趣这种对漆器并没有太多了解的人都听说过甘靖这号人物，那是位在国外漆器界享有盛名的大师，之前在日本的时候她还陪萧湛一起去看过甘靖的个展。
可她无论如何都没法把崔念念和甘靖联系到一块儿。
崔念念之前给她的印象太明媚、太阳光，让封趣总觉得她是那种喜欢冲浪、潜水、跳伞等各种极限运动的人，安安静静地做漆器，这实在是无法想象。
于是，她情不自禁地又瞟了一眼架子上的那些漆器成品。
事实就摆在面前，由不得她不信。
“怎么样？”崔念念得意地哼了一声，“你还有什么意见吗？”
“有。”封趣不服输地道。
崔念念嗤之以鼻地哼了声：“谁管你有没有意见，反正你们家老板对我各方面都满意得很。”
“我不是针对你……”封趣转眸看向薛齐，给出她认为最理性的分析，“我认为你最好还是再考虑一下，如你刚才所说，‘增满堂’是靠着 ‘小红刷’迅速打开中国市场的，也是靠着‘小红刷’在中国培养出了不少忠实客户，你贸然推出类似的产品，到时候他们只要稍微引导一下风向说我们抄袭，那情况就会对我们很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