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首鸣州词你可以说是侥幸,那第二首鸣州诗,你还能说侥幸?
只能说。
左道真的是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了。
没见到刚才的贺高几位老爷子吗,一辈子做出的作品都没超过达府。
这一刻。
众人服气了。
但也更加相信程昱的眼光了。
太毒了有没有?
简直是透视眼啊。
如果他们要是知道左道一日之内突破寒士,又进军寒士八品。
估计得被这速度打击的体无完肤,在儒道上失去进取心。
保不齐,一大批儒子便会退出书院。
吴远狠狠一拍身前案几。
“好一个石灰吟,好一个‘要留清白在人间’,这不是吾等儒子一直追求的吗?左道学弟,我服了!”
“学弟高才!”
“哈哈,学弟,好样的。”
“……”
左道含笑不语,目光转向了林舺:“林学长,此《石灰吟》可还满意?”
听着众人夸奖左道声音,林舺感觉手中的文宝在发烫。
就好似,文宝知道自己要换一个明主了,而迫不及待。
可是……
这可是自己差点卖血才买到的东西。
十三万两黄金啊,足足8125斤,换成金票让你擦屁股,都能给你擦出痔疮来。
你妹的。
一下给出去,这谁不心疼的要命?
这说什么也不能给。
林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。
“学弟果然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,论才思敏捷程度,恐怕也就学姐冷心大家能相媲美了,怪不的夫子会另眼相看,真乃实至名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