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脸黑: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?”
“谬赞。”他对我用狡猾这个词形容他,表现得好像还挺满意,扶着我在屋顶上坐下来,淡淡道:“我反思了一下,以前我对你的确不是很好,所以从现在开始,我要将你当做与我平等的伴侣来对待。”
我别过头,双手扶着屋脊沉沉道:“不敢,龙王大人言重了。”
“还在生气。”他提起袖子,把胳膊送给我看。
我抬眼,正好看见我之前给他的转运珠手绳还被他戴在手腕上。
“这条手绳,我一直都随身携带。所以,老婆,你打算什么时候再给我换一条?”
我哑住。
他是怎么做到一句话吓我两次的!
他叫我老婆……还让我给他换一条。
是在暗示那条手串吗?
我黯然神伤地抱膝冷冷道:“那条手串你不要,我送人了。”
他眸色沉了沉,但很快又恢复自然,“无妨,得空我们再去做一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