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阴雪歌,现在也不可能抵挡半步道器的威力。
羽毛焦糊的白玉子哼哼唧唧的从坍塌的大门废墟中爬了出来,他用力的揉搓着眼珠,好容易挤出了两滴泪水:“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啊,二弟,三弟,你们死得好惨,死得好惨哪!”
王一竹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,裤裆里一片湿漉漉的,散发出难闻的尿味。
他带来的近百名家丁打手,连带着他们的坐骑,此刻只剩下了一堆黑色的灰。刚刚中年男子随手一指,一通电光劈下,王一竹辛苦搜罗的这些家丁,就被劈得灰飞烟灭。
四周警钟轰鸣,客卿府内驻扎的私军结成大阵迅速赶来,四周陷空城的军队也顺着街道,排着整齐的队列犹如铜墙铁壁一样向这些压迫了过来。
阴雪歌化身流光落在府门口,一把将浑身羽毛糊掉了大半的白玉子拎了起来。
白玉子依旧在哭天喊地的哭喊着,他实在是哭不出眼泪,干脆就趁着阴雪歌把他拎起来的时候,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颗尖椒出来,狠着心揉进了眼珠里。
顿时泪水汪汪,白玉子的哭喊声终于像是真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