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陛下已经给了结论,该罚的罚,该打的打,他们还想怎样?难不成弹劾三公主纵马行凶,状告大长公主纵容谢家构陷镇南王府,还是告墨玄宸以下犯上有谋逆造反之心?”
这三人谁好招惹?
一个是元后嫡女,景帝摆明了护着。
一个皇室尊长,宗亲中身份最尊贵的大长公主,
还有一个虽然众人皆知那是质子表面风光,可谁让他有本事让景帝在意,且还有墨家世代积累下来的威名庇佑,况且谁不知道景帝留着他是为了牵制南境镇南王府,好能寻机收回兵权。
这三人各有各的倚仗,就跟地埋了火药的炸弹似的,谁碰谁倒霉。
宋老爷子听了云锦初的话呆怔了片刻,反应过来也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。
先不说除了靠着景帝跋扈实则没什么权势的三公主,就只是荣宪大长公主和墨玄宸,要是这二人之中有谁不肯罢休,朝中那些老狐狸自然有人浑水摸鱼,可眼下两边都收敛锋芒显然不准备再斗。
这个时候还真的就是谁出头谁倒霉。
宋老爷子放下心来也就没再搭理这事,而云锦初更不在意外头的事情,跟宋老爷子提了一句洪涝的事儿叫他心里有个谱后,一边留意着派去冀南打听消息那些人的下落,一边忙碌起跟孙宜兰一起筹备酒坊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