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被出卖了,亲爱的孩子。”那个狡狯而可敬的神甫用着老教士惯有的那种柔和镇静的声音说。
“出卖了!……”他喊道,神甫的说话仿佛一支利箭直刺入这个情人的心窝。
“是谁干的,我也不知道,”神甫接着道,“州长得悉了您的计划,窥破了您的玄虚。如今我毫无意见可贡献。这类事情需要加以研究。至于今晚上,在这个集会里,您得挺身而出,准备接受人家的攻击。把您过去的生活一齐揭穿,这样之后,您的暴露真相,在勃尚松人心中可以减少许多作用。”
“噢!我本来就防这一著,”萨伐吕司声音异样的说,“您当时不愿接受我的劝告,您曾有机会在特·吕泼府上露面,您不知那样可占得多少便宜……”
“什么便宜?”
“保王党员的一致,暂时的蠲除私见,暂时团结起来对付选举……总之是一百多票!再加上我们所谓的‘教会票数’,固然您还不能就当选,但您凭着再选的机会已经是大局的主人翁了。在这情形中,再斡旋一下,事情便成功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