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榉笑道:“就晚辈这点本事怎敢指点他们,老将军实在是高看晚辈了。”
“老夫一点都没有说错。”
种师道说道:“华大人率兵剿灭叛匪,平定辽国,剿灭金国,不到一月便率兵打到了兴庆府,这种攻城拔地的速度前所未闻,只怕就是诸葛亮重生,李靖再世也难以做到。”
“晚辈何德何能敢与两位先贤相提并论,老将军实在是太抬举晚辈了。”
华榉说道:“老前辈率兵镇守西北这么多年,威震西夏,使得西夏军听到老将军的名字便闻风丧胆,若没有老将军和种家军在,只怕大宋的西北边境早就已经被西夏人给夺走了,正是因为老将军和种家军在,才致使西夏军不敢冒进。
就凭这一点,所有的大宋子民都应该记住老将军的功德,万世相传。”
种师道虽然是正直忠良之人,但面对华榉的这一番恭维,他也还是很高兴,笑着说道:“华大人过奖了,老朽身为大宋的将领,为大宋镇守西北边境乃是分内之事,岂敢以此为功。”
两个人相互寒暄了一番,随后种师道开始向华榉讨教起领兵打仗的事,华榉随即把自己在军事上的一些观点也跟他说了,然后跟着也向他请教,种师道慷慨地把自己几十年的带兵经验,如实的告诉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