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这是以静制动,以不变应万变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老公要是真想爬墙……”
“你也随他去?”沈枫瞪大了眼睛。
我抽了抽鼻子,淡淡说:“墙拆掉,腿打断。”
沈枫不信我有自己说的那么狠,我只能表示,这是一个类比的修辞手法,她也以牙还牙,说:“像你这样的人,就算他爬墙了,你顶多也就是摸摸鼻子转身走开。腿打断,我看是没有必要了,第三条腿割了差不多。”
就三俗程度程度而言,沈枫一点不比我差。但经过今天厨房这一事,我知道她也就说说而已,外强中干,切……
老妈当夜煮了一大桌菜,我们三个女人一台戏,唱到了晚上九点多,我撑不住困先去睡了,她们两个才开始鼓捣周惟瑾留下的各种游戏机。
刚躺上床眯了会眼睛,手机就响了,我没有开灯,伸出手去在桌子上摸了摸,按下接通键。
“小琪。”
我突然发现,秦征的声音也很提神。
“什么事?”我翻了个身,揉揉眼睛,懒懒问。
“你睡了?”秦征微有些诧异。
“嗯。没事我挂电话了。”因为白天太累,我比平常更早睡一点,楼下隐约传来电玩的声音,我估摸着大概是十点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