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宋不念是极容易向某个人示好么?腻了就换一个?“他最喜欢你么?那你跟我急什么,我不会跟你抢的。”
年世喜语噎,听到最后一句又变了笑脸:“当真?”
白诉篱犹豫了片刻,随即吐出“当真”二字,目送年世喜离去。
得了空,一如既往缩回了床上,一闭眼,脑海里就是方才血腥一幕,白诉篱的确是害怕了。像这惨烈的场景倒不是没见过,她从前也兴冲冲跟着鸿妙去看戏,但这回是关于自己的。虽然那番模样不是自己,但谁知道,往后又会怎样呢?
说到底,她对宋不念一无所知,相识不过几月。
思来想去,第二日她让婢女请了宋不念过来,直到晚间,他才姗姗来迟。两人对坐无言了一会,宋不念看她拘谨,不咸不淡的说:“既然找我来,一定是有话说了?扭扭捏捏的作甚?”
白诉篱深吸口气,也不再多想了,说:“鸿妙来无净山了,我想去见她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