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情形当初自己没有亲自操刀,否则现时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。
“好,某记下了,回到政事堂就着人去彻查此事,如果李凯芳当真冤枉,便准定还他清白!”
经过这一番谈话以后,郑显礼在第五琦心中的印象又深刻了许多,此人不计前嫌,能够秉公处事,如果在开元天宝乃至至德年间,恐怕在长安熬不过两年,就得因为不分眉眼高低被贬黜出京,弄不好就算破家身死的也屡见不鲜。
当然,世家大族出身的清流除外,像他们这些浊流出身的官员,除了左右逢源、曲意巴结还能做什么?
第五琦很清楚,自己能从户部侍郎平步青云而进入政事堂做了宰相,还不是因为巴结上了夏元吉?而夏元吉垂垂老朽,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上混吃等死,如果不是因为秦晋的看重,又怎么可能当了宰相之首?
至于郑显礼,他越发的有点看不明白了,在秦晋的首先能人比比皆是,出身世家显贵的更是多如牛毛,为甚偏偏要对郑显礼这种直性子偏爱有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