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瑜见状让他不要多礼,问起今日发生之事。
杨福苦笑摇头,他什么也不记得了。
只记得当时自己在浇花,突然感觉眼前一黑昏迷过去,再醒来人就被绑住了,双眼也被人用黑布蒙住,不知身处何方。
“当时有个人给我吃了颗药丸,要不是那药丸,说不定我早就不在了。”
杨福说着突然冷哼了一声继续道:“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县老爷那个卑鄙小人做的!他就是想要我家老爷这处宅子。”
“这么多年了,他一直惦记着,处处与我们作对,不让我们出售。”
说着杨福想起,早些年,北地还有几个富绅想要买下这处宅子。
价格也已经商议好了,等印手指盖章时,那些人不是摔倒就是病了,个个无法过来过户。
杨福心知事情没这么简单,他想问清楚,那些人支支吾吾,不肯说真话。
久而久之,大家都知道有人看上了这处宅子,不让其他人买。
大家也知道那人是谁,可那又能怎样,大家都敢怒不敢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