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老爷子看了他一眼,然后望向周管家。
“这位是范公子的先生,这次和范公子一起来的。”
老人点了点头,“能做范家小子的教书先生,想来是有些本事的,那就请先生看看,不知能从中看出谢什么玄机来。”
朝清秋把纸张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,然后把纸张轻轻放回到桌子上。
“纸张之上,虽说只有一个困字,可一看写字之人就是下过大功夫的。那此人为何留下这张纸来,而纸上只写了一个困字,难道是仅仅是为了炫技不成?”
“我看不是如此,这些之所以留下这张纸,我猜其中必然有其用意。”
周老爷子来了精神,“请先生教我,若是能帮我把我家那小子解救回来,我周家必有重谢。”
朝清秋抖了抖袖子。把心中所想一一道来,“他们既然只写了一个困字而且字迹极为分明,也许他们是想告诉老爷子他们不是寻常的贼人,如今是乱世,能写的这般书法的读书人,怎么也不会是默默无闻的寻常贼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