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染风垂眸望了眼已经被包裹好的伤口,“萧瑾暝,这件事你不要插手,既然是我捅的篓子,便由我自己来收拾。”
萧瑾暝眉头紧拢,肃然望着她,只是他还未开口,便被云染风打断了,她微微一笑,“不是跟你客气,只是这件事走的本来就是歪门邪道,你若插手,反而会被人误会我与你勾连,你两不相帮,大公无私,才是对我最大的帮助。”
顿了顿,她又一笑,“你放心,我既然敢杠上萧瑾泽,自然有我的法子,就算这次锤不死他,我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萧瑾泽败落,我看云染尘还如何嫁他。”
虽说云墨已经默认了这件事,但只要萧瑾泽败落,以云染尘的虚荣骄傲,自然不会允许自己的夫婿一文不名, 这桩婚事,自然不能成。
萧瑾暝一语不发,黑眸深深,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云染风忍不住皱眉。
她已经耐着性子好声好气说这么多话了,怎么他还是这么一副死样子?
摆给谁看?
就在云染风要按捺不住脾气时,马车停下,外面暗卫道,“殿下,郡主,已经到了宫门口了。”
宫规森严,除非乾康帝金口玉言,其余车驾都不允许入宫,即便是萧瑾暝与云染风也不能例外。
云染风懒怠与萧瑾暝多话,推开车门便要出去,手腕一紧,却被萧瑾暝拉住,她一怔回头,“萧瑾暝你……”
萧瑾暝定定望着她,“我知道你是在为我考量,我既然要夺储君之位,要登上至尊之位,即便我站在理处,可接二连三的针对皇子,必然落得刻薄寡恩的名声,到时候不仅朝臣寒心,便是父皇也要警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