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统摇摇头。
“我看未必,他能直呼我的名讳,说明他早有准备,恐怕我们在建康的一举一动都被此人监视着呢!”
“那他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?你看他那病恹恹的样子,拖着那走都走不稳的身子,就为了让公子劝使君谋反?可笑吧!俺老马打了半辈子仗,岂可知打仗可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那样简单的事,他不知道打仗得消耗辎重钱粮,打仗得死人吗?”
“他自然是知道的。”
“那公子说说,他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他想让我们知道,在大齐的疆域上还有着他们这股势力的存在。”
“费这么大劲儿,爬到山顶就为这个?”
“此人善于洞察人心,正因如此,他比一般人才用心险恶,更为可恶!”
萧统说罢,便径直往下山去了。
马佛念想再问些什么,他张了张嘴赶忙跟了上去。
……
接近午夜。
同夏里,永宁长公主府,某个灯火通明的房舍。
“哈哈,萧大郎,你又被我堵住了,看你还能往哪儿跑!”
驸马都尉潘铎一脸兴奋,他指着棋盘对着萧宇大声嚷嚷,他正沉浸在这个叫“五子棋”的新游戏里。
在他的旁边还坐着几个长公主府幕宾,他们正在兴致勃勃地观棋。
萧宇一脸倦意,耷拉着脑袋说道:“不下了,不下了,真是困死我了,我得回去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