虹乐笑盈盈的坐在梁以儒的身边,举止温柔的为梁以儒斟满酒杯,“公子醉了?”
梁以儒倒不是真的醉了,他的酒量虽然不及夏雨,早前跟着夏雨出入青楼妓馆,倒还是能喝的。扭头望着身边的虹乐,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,那张脸渐渐的转换成了夏雨的模样。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,那不可能是他的阿雨,夏雨不会这般安安静静的。
她是喜欢热闹的,也是能热闹的。
“若是醉了倒也罢了!可惜,难得糊涂。”梁以儒苦笑两声。
虹乐微微蹙眉,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,仪态翩翩,好似璞玉雕琢的人儿。有些人看似华贵,实则骨子里却改不了最初的劣根性。而有些人,你一眼看去,便能看见他本质中的儒雅与温和。
梁以儒,就属于后者。
即便微醺半醉,他也极力保持着与她的距离。
若说是因为家中妒妇,或是身上有隐疾,而这般淡漠疏离,虹乐是打死也不信的。她知道,那是他的底线,她不是没有见过好色的男人,见过不少一上来就迫不及待的臭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