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风依旧面无表情,浑然不在意来者是谁。
直到发觉他许久未见的尊师不知何时立在身侧,满脸傻笑,一副磕到了的模样,他平静的表情才有一丝拿放大镜才能看出来的疑惑?
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好笑的?
莫非,这么多年,他师父终于老年痴呆了?
啊不,他师父居然老年痴呆了?卿风觉得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。
木漾还躺在地上,没有敢上前搀扶,他无力起身,像条缺水的泥鳅,每一次呼吸都觉胸口是撕裂的疼痛,浑身难受,颤颤巍巍地蜷缩在一团。
就刚才,其实暴君轻而易举就能捏死他,可当外面传来少女火急火燎的奔跑声时,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掐住他脖颈上到那股杀意在松懈,不然,就算沈皎脚踩风火轮,也只能救下他的尸体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暴君偏偏对沈皎另眼相待,分明是语儿姑娘先来救他的,结果却被沈皎截了胡?
好有心机的女人呐!
沈皎不知道怎么就和暴君抱上了,她的计划是姑且把自己当做一头蛮牛,然后将木漾从暴君手里撞飞。
罢了罢了,抱就抱吧,又不是没抱过,虽然救援过程和她的精心计划有所差别,但没关系,结局是一样的。
沈皎张张嘴正想说话,暴君却顺手拎起她手上的青琅剑,“还带着剑来,你也是来砍他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