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闻戬眼眸清润看着她,淡淡勾唇笑了笑。
跟他相处,姰暖莫名浑身不自在。
她不再多说什么,目不斜视加快脚步。
很快从府门前出来,傅闻戬亲自帮她开了车门,等她坐上车,又力道稳重将车门关上。
“夫人慢走。”
姰暖唇角牵了牵,点头未语。
洋车徐徐驶离,姰暖撑着头,暗暗舒了口气。
傅府,傅老夫人的院子里。
傅闻戬的副官去而复返,进门找到傅老夫人身边的老佣人,俯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老佣人听完他的话,一脸错愕不解,眸色闪烁不定。
副官皱了皱眉,“快去拿出来,别声张,也别多嘴。”
老佣人谨慎垂下眼,低低应了声,转身进了屋。
不一时,搬了张绣凳出来,绣凳上还放了只金花茶盏。
那只金花茶盏的边沿,还印了半枚瑰丽的唇印。
副官亲自接过,带着这两样东西,回书房交差。
他身后的老佣人,神情一时复杂极了。
——
二月初五,晚上八点钟。
为了参加明日的婚宴,姰恪早早关了医馆的门。
他锁好门,转身从台阶上下来,正要坐上车,就被一个面熟的副官拦住。
“姰大夫,我家军长有请。”
姰恪怔了下,随着他的手势看向停在不远处路灯下的另一辆车。
他跟着副官走过去,傅闻戬坐在车里,降下了车窗。
他脸上噙着淡淡笑意,“姰大夫。”
姰恪也笑,还打趣他。
“新郎官儿,这么晚,你不在府里准备接新娘子,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