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我扔了相机,刹那惊醒。
脚底的冰冷是由于木盆里面的温水逐渐冷却。我惶恐不安地擦干脚,下意识地环顾四周,本来应该是被司其琛偷窥产生的刺激与兴奋,此时却诡异地起了变化,似乎有点惧怕的惊慌。
为什么会这样。我怕什么?我究竟害怕什么?我抱着头,很没有安全感,对梦境的未知,对记忆的渴望,总能不经意间折磨我的意志。
盯着我的人是谁?除了司其琛,还有谁?
“叩叩。”忽然敲门声又吓得我浑身一颤。
“谁?”
“太太,是我。”顾阿姨推门而入,和善地笑了笑,“太太,我家乡来了亲人,可能这几天要请假,不知道可不可以。”
我点了点头,应允她的假期。顾阿姨瞧出我的气色不对劲,她上前一步,关心地问:“太太,您怎么了?”
“我刚才睡着了,可能有点着凉。”我敷衍地回应,“你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就可以放假两天。”
“好的。”顾阿姨拿着木盆离开了我的房间,我关了电脑,然后打开床头柜,将安眠药拿出来,犹豫再三,我还是打开瓶盖,吃了两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