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怪就得怪那些果酒,虽然酿的的时候度数不高,但泡的越久,酒精开始慢慢发酵,入口虽爽,但却有不小的后劲。数斤果酒下肚,东南西北都分不清。
猛地睁开眼睛,伸了个懒腰,自己衣衫散尽,周围是卧房的摆设,还未等她反应过来,便被身下一朵盛开的小花吸引住,鲜红耀眼。
“这……”望着身边这具白若如玉的躯体,她第一个念头,这决然不是陈嫣,那刺眼的鲜红,又怎么可能是少妇陈嫣能够有的。
那,这又是谁?
“你是?”曹安民口干舌燥,尴尬不已,难道自己是酒后乱性?
“大人,您醒了。”身旁的少女睡的不熟, 的折腾临近天明才睡去,仔细看去,眼角还有微微泪痕,身上还有不少青紫,估计昨天晚上没被曹安民少折腾。
“你……你是大乔还是小乔?”
“我是大乔。”初为人妇的大乔,身上非但没有欣喜反倒有一丝丝深深的罪恶感。她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,全是因为陈嫣牺牲自己所致。
“你为何会在这里,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曹安民的脑子很乱。虽然他不是什么一夫一妻制的提倡者,但床上突然多了一个陌生人,让她感觉到不习惯。
“妾身一直仰慕大人,愿意以蒲柳之姿侍奉在大人左右,不愿再回江东,望大人垂怜,不要将我赶回江东。”说着大乔俯身哀求,雪白的身子晃人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