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没碰我娘子,那你……,你怎么知道她有……有血崩症?”
“废话,用脑子呀!你娘子脸色白的跟鬼似的,嘴唇都没颜色,走路都打晃,她身上又没有伤。要不是血崩症的话,怎么会一点血色都没有?”
陆铭都不敢说自己看见他娘子在床尾帷帐后清洗下身,见到了端出来的木盆里的水成了血水,还有凝血块,才怀疑她得了血崩症。这情节说出来,爱吃醋的叶知秋也会暴跳如雷的。
听陆铭这个推测在情理之中,叶知秋这才释然,扭头过去,眨掉了眼泪,才回头低声道:“好吧,是我错怪你了,对不起……”
陆铭这才松了一口气:“没事,你昨晚睡得好吗?”
“没睡,睡不着,——我不是揪心你在我家……,我是在琢磨你爹的案子,我又挨个将所有拜帖全部检查了一遍,但没有找到你说的上官卿的拜帖。兴许被抄家抄走了。”
陆铭点点头,沉吟片刻道:“既然无罪证据找不到,就只能从有罪证据上下手了。按照昨天你所说的办。我先去找丁峰,然后去锦衣卫衙门找卢诚,找机会在那柄凶器刀子上做手脚。”
“卢诚很阴险,你得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