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这一走,周丹萍岂不是无法对她的未婚夫交代?”余果问。
村支书说:“不错,那家的男人很跋扈、无耻,他们打砸了周三丫的家,还打断了她三根肋骨。好在她熬了过来,并主动断绝了和白蓉的联系,独自一人艰难度日。她为了躲避这家人,去城里打工,做别人家的保姆,有家不敢回。可就是这样,那家人也没放过她,她因为一起盗窃案坐了六年牢。她在监狱里倍受折磨,出狱后整个人有些傻了。我们可怜她,把她接回来住,慢慢地她才有所好转。”
“所谓的盗窃,是不是那家人……”
“是啊,完全是那家人栽赃嫁祸她。从证人到律师,都是那家人安排的。不过天理循环、因果报应,恶人自有恶人磨,他们遭遇了一场车祸,差点死绝了。”
余果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故事,他面色复杂地蹲下来看村支书挖猫坟。
周丹萍的墓碑旁有一个小小的鼓包,是妮妮的坟墓。
村支书力气很大,三下五除二就挖开了猫坟,余果往里一看,惊讶地拧起眉头:“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