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什么办法?看着眼前的女人,温承晔深吸气,再深吸气。
此时他抱头围着皇宫跑一圈的心都有了,当时他受药力所控,除了那时候说的两句话还是隐约记得的,从那之后,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所以起来的时候,摸到自己头上鼓起一个包,还以为自己是动作太野蛮撞到了哪里,当时还好一个后悔。“那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他指着那绢布上的血点,脸色阴了下来,“这难道不是……”
“这是……”鱼晚怯怯地伸出个指头给他,“这是我割破这个手指头挤出来的……”
果真是申鱼晚的做事风格。自己一个一向还自诩聪明的人,没想到却被她这样晕呼呼地给耍了,还一耍这样长的时间。温承晔看着她,深深吸气,又更加用力地呼出去,如此反复几个来回,“申鱼晚,”最后他勾唇,眼里突然掠过几分薄光,挑眉赞叹道,“你可真了不得啊。”
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说朕向来知道你威逼利诱人是一把好手,怎么没料到你还有这样的能耐?”温承晔的唇角高挑着,轻笑之际突然咬牙,一把抓过她的胳膊,“朕这一辈子都是在琢磨算计别人,何曾被别人这样算计过?这事,你算计朕算计得够狠;在赵云蔓面前落水一事,朕也遭到了你的道儿,幸好苏以年给朕的那一毒才转危为安;中间乱七八糟发生的事情再不说,朕一向是杀别人,唯一一次被人捅了一刀,还是在牢里的你。就刚才,你还又把朕给耍了……”他闭了闭眼睛,似乎只有努力强迫自己平心静气才能把话给说下去,“你知道朕就为了你这件事,心里一直都是什么滋味?你居然,居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