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腿痒不痒,需要我找医生来帮你缓解一下吗?”
他指节匀称的手抚上她小腿上的石膏,动作满是轻柔。
突兀的,安抒抒想起了宋书白。
想起他当初拿着挠挠痒帮她插入石膏里挠痒的场景,不自觉红了眼。
她竟也害得他遭受了牢狱之灾。
秦厉沉见她这副模样,回头看了眼电视上播放的新闻,以为她在为破产而难过。
他犹疑再三终是伸手握住她的手,轻声说道:“你的那家公司我答应送给筱柔了,以后你想开公司,我再帮你开一家,只要不是娱乐公司就好……”
“秦厉沉,你把我当什么?”
安抒抒从他手中抽回手,终是忍无可忍冲他吼道,“你把我困在这里是几个意思?还送公司给我?我有公司,都是被你给毁了,你还纵容苏筱柔一次次将我的尊严踩在地下,现在又假惺惺在这对我好是精神分裂吗?”
秦厉沉静静地听她吼完,在她床头接了杯水递给她,语气依旧温柔如初,“喝水润润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