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锦失声而笑,一指点在小丫头的眉间,“小丫头,你有一个无法实现的愿望,怎么办呢?”
斜对面的文成耀刚和身后的官员互敬酒,一听,自家的小侄女这样说自已,差点直朝着对方脸喷了过去,幸好脑袋转得快,但也喷得旁边的一个大臣的衣裳,他连道歉都来不及说,几步到了兰锦的案桌边,一把拎起文绣的后颈的衣裳,“你这个小犊子,一没看住,就闯祸。”
文志斌对这个孙女疼得紧,并不管束,反而笑劝,“童言无忌,成耀,你还当真了!”
文绣扯了嗓门就喊,“兰锦哥哥救命,我叔叔的手象蒲扇,打屁股很疼的!”
除了沈老夫人这一桌,其余的人都笑成一片。
这时,珍妃的声音突然响起,语声慢慢“这里的闺绣们都表演过了,沈二小姐,你是沈尚书的千金,今天有准备什么节目么?”她早就知道沈千染自小连私塾都没上过,更别说是琴棋书画,她要让众人看看,这样的女子是如何配得起她的儿子!
沈千染侧首平静地看向珍妃,微一福身后淡淡回道,“回珍妃娘娘,阿染重孝在身!”
众人一惊,这才发现,沈千染的发髻上插了一朵白玉兰花的簪子。
大殿中,不少是清流派的官员,听了都摇头嘘叹,为沈越山的英年早逝而婉惜。
珍妃两指轻抚指上的碧玉丹寇,轻描淡写地虚应一句,“倒是本宫唐突了,沈二小姐节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