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安看得心头一阵抽疼,伸手轻而易举的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,抬手为她抹去泪痕,捧着她的脸,吻了吻她泛红的眼睛。
“小雪,可不可以就这样永远只看着我一个人。”
初九凝差点脱口而出,臣妾做不到啊。
“哥哥,你这几天去哪了?”
越安捧着她脸的手,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摩挲,“我去狐族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越安吐口长气,“我直接找到狐帝,问他要破相思豆的解药,却得知,狐族每个人制作的相思豆都会加一两味只有自己知道的秘药,所以解铃人还是得须系铃人。”
得知越安没有拿到相思豆的解药,初九凝不由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所以我就用计把白玉单独骗了出来,和他不眠不休的缠斗了一天一夜,结果这臭狐狸真的是块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,最后就算被我打回原形,也不愿意交出相思豆的解药。”
初九凝听了,不由怔怔地看着他。
“你把他打到化原形了?”
越安目光微动,看着她,“怎么?你心疼了?”
她抿唇,摇了摇头,却垂下眸没有说话。
莫名,她眼前似看见一只白色的九尾狐,浑身血迹的倒在一滩污泥中,就算奄奄一息,不愿意合上的眼缝里始终是坚定的倔强之意,那是宁死不服的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