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宁溪坐在一旁的藤椅上,“我们年轻,睡得晚,正好陪你坐会儿。”
家里有地暖,温度舒适,即便是晚上也不会觉得冷。
程桥北带着歉意的说:“妈,你一直没问是谁诬陷我爸,这人,其实跟我有关系,他是我姐夫,原本也在公司的,手下管理着几十间连锁酒店,最近被我踢出公司,因为这事怀恨在心,所以……妈,我没想到,他会把爸牵扯进来,真要怪,这事怪我。”
叶玉珺说:“怎么能怪你,是你逼着他诬陷你爸,还是你帮着他去的?”
“……”显然都不是。
叶玉珺说:“既然不是,就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,谁犯法,谁伏法,至于你爸,他行的正,坐得直,也不怕被人诬告。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。”
陈宁溪挑眉,“说得头头是道,就是担心的睡不着。”
“你这孩子,”叶玉珺嘴角绑不住笑,“道理妈都懂,但担心这种事不是一两句话,一个道理就能安抚的。你爸什么时候到家,我才能安安心心,踏踏实实的。”
程桥北见谈话气氛又朝着沉重的方向走,赶紧岔开话题,“妈,给我讲讲宁溪小时候的趣事呗。”
叶玉珺目光望向璀璨的夜空,回忆起很多关于久远的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