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板猛的一下打下来,没人会不害怕闪躲的。
就在此时有人惊叫,“你腰上那是什么东西,还会动?”
“什么?”被打的娘子回头往下摸,指尖是莫名湿软的触感,她拿到眼前一看,差点把晚饭呕出来。
“啊!”她尖叫着狂甩自己的手,甚至都顾不上庄娘子还拿着木板站在一旁。
“你在发什么癫?”
她还未起身,庄娘子踢了她一脚,又俯身抓起她的手来看,白花花的几条蛆虫在指尖往掌心蠕动着。
庄娘子皱着眉头,嫌弃地将她的手甩开,“你是没洗澡吗?身上怎么会有蛆虫?”
她话音刚落,周围几个离得近的娘子都退开了些,有些急得连手里纳了一半的鞋底都没拿。
那位手里有蛆虫的娘子,急的都快哭出来了,她用手在地上用力抹了几下把蛆虫蹭掉,又起身左右转了几圈,检查自己身上还有没有残余的蛆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