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月6日他告诉阿里布列赫特,说那歌剧实在不好,他劝朋友们首演时最好不要出席,可是没人理会。4月24日首演那天,鲁宾斯坦及几乎莫斯科音乐学院所有的人都出席了那场成功的演出。柴可夫斯基在演毕的宴席中,获得300卢布的奖金。
不过报界对它的批评却比较复杂。丘伊曾说:“歌剧的内容等于是小学生的作品,而且,乐曲也是同样地不自然与不成熟……柴可夫斯基的创作天才,虽然有时在他的交响曲中鲜明地流露,但在《禁卫兵》里却完全没有。”
拉罗什另有一番见地:“在《禁卫兵》中,乐曲美得可使它在他的作品中占有重要地位,而且在所有的俄国剧乐中也属不可忽视。”
柴可夫斯基承认丘伊的批评不无道理,为了避免再看到类似的文章,在首演两天以后,他就到了意大利。虽然情绪不佳,他仍访问过罗马、佛罗伦萨和威尼斯,不过那些美丽的城市都没能排除他心中的烦闷。
5月2日他写信告诉阿纳托里说:“我离开俄国已经8天,这段期间我未曾对任何人谈过一句友善的话。除了旅馆雇工和铁路人员以外,没有人听我开过口。”
他在5月9日给莫杰斯特的信中,同样地表示出感伤:“你想象不出还会有谁比我更难过……我一切的伤感主因都是来自《禁卫兵》。”
以后他在信中又谈起那恼人的歌剧:“它非常失败,我常在排演中途离席,以免再听到它……它不但缺乏灵气,而且也没有动感及风格。我相信它演出的机会不会超过6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