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待一名赘婿都如此的平易近人吗?
那这里岂非变成了小先生昨夜描述的王道乐土了?
可是根据他们的了解,似乎也不是这个样子吧。
当然,兴许是这位将军与众不同吧。
韩春点了点头:“那既然是这样的话,鄙人也不能舍弃朋友独自逃生,那鄙人有一件事情要托付将军,不知道将军愿意不愿意帮忙?”
“嗨,举手之劳,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,先生只管说来。”贺娄子干心里苦笑,也不知韩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但是当着这么多南梁余孽的面儿,又不能相认,更加不能直接问出来。
“鄙人想要给大丞相痛陈利害,不知道将军可否愿意转达?”
“啊,好,先生一看就是饱学之士,若是有利于天下的话,大丞相一定愿意看到,本将军自然有义务转达。”
有义务!
我去!
王颁等人越来越懵。
“拿纸笔来。”贺娄子干命人拿来纸笔,又让人搬了一张桌子过来:“先生请随便书写,我们大乾朝乃是最讲理的地方,大丞相更是大乾朝最英明的人,如果先生有理,大丞相一定会给先生一个交代。”
草!王颁心想,大乾朝讲个鸡毛的理。
韩春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,没多大一会儿功夫,写成了一篇奏疏,吹干了墨迹,递给贺娄子干。
“麻烦将军代为呈递。”
“咳咳,没,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