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等着舅舅和舅母来呢。”
人都进来了,宋清歌又往外看了眼,不见自己的妹妹。
冀夫人看出她的意思,跟她解释,“灵歌金今天状态不太好,留在酒店休息了,程越送我们过来,他马上回去陪着灵歌。”
“是生病了还是?”
“是闹小脾气了,放心,程越给她照顾得很好,这几天灵歌脸上都开始长肉了。”
几番闲聊,缓解了刚才的尴尬,服务员拿来菜单开始点菜,宁程越先行离开。
到底之前的关系不算和睦,而冀航津此次到访,也不全是为了宋清歌。
“绍亭,听说你在调查你父亲在云北那边的情况?”
徐绍亭神色如常,语气倒是阴阳怪气了几分,“能让舅父开口,看来我父亲在云北确实从事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
“绍亭,何必呢?”
“哦?我以为舅父您是廉洁爱民的清官,怎么也能纵容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?这可是包庇,别污了您的一世廉洁的名声。”
妥妥的威胁意味。
宋清歌瞬间便明白了,徐绍亭为什么敢放她去云北了,他手里握着徐江涯犯罪的事实证据,而一旦徐江涯落马,冀家作为徐家的亲家,势必要受到牵连。
服务员敲门询问是否可以上菜,坐在主位上的徐绍亭点头,菜都上齐了,也没见人说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