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华感觉到有寒意从她的头顶灌入，紧接着她的心脏开始抽疼。
她想要再给杨炯补一枪，却被那剧痛侵袭整个意识。
眼前一阵阵的发白。
沈千华闭着眼，努力稳住身形。
不过半分钟，杨炯的符咒便已逐渐成型。
空气静寂，方才还在远处轻鸣的鸟兽，此刻全都失去了声音。
它们煽动翅膀，想要离开。
羽毛不受控制的簌簌脱落。
沈千华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，勉强清醒几分。
她再次拿起枪，双眸紧闭，仅凭借感觉向杨炯方向打去。
“还想反抗？”杨炯的声音似在耳边，又似在天边。
“噗——”喉间腥甜，沈千华吐出一口鲜血。
不知过去多久，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疼的有些麻木。
身体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况之中。
这种感觉，就好像肉体和灵魂被人活活拉扯开来，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意识，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机。
恍惚间，沈千华觉得，自己好像看见，身体倒在了地上。
而她则漂浮在空中。
“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，心不动人不妄动，不动则不伤……”她再次看见了上一世临死前的那个和尚，不过相比于上次，这一次她听清楚了那个和尚口中的话语。
沈千华还想再仔细听听。
却又被一股巨大的力拉扯回了现实。
猛烈地疼痛再次传来。
“沈千华！你还好吗？！”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。
沈千华勉强睁开眼，隐隐约约间，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