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惊墨抬眸,冰冷的目光吓得赵言戛然而止。
慎昭拍了拍云惊墨的肩膀,无声地提醒,才温声对赵言道:“这件事跟你没关系,你不必自责。”
毕竟还只是无实据的猜测,慎昭也没有声张,唯恐引起恐慌,倒是特地以活尸为借口,叮嘱众人最近不要出去。
祠堂离庄子并不远,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在夜风中明明灭灭,赵白丁半张脸隐在黑暗之中,阴沉得如化不开的浓墨。
“赵成,你坏规矩了。”
低沉浑厚的声音回荡在祠堂内,宛若一把锤子,重重敲击在赵成的脑袋上。
他膝盖一软,拼命磕头求饶:“族长,我真的知道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,你饶了我一回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赵白丁佝偻的身躯在墙上投下了巨大的黑影,将赵成笼罩在其中。
“那你……就去死吧。”
“赵成失踪了?”
翌日一早,一夜未睡的云惊墨打算来祠堂找赵成问个清楚,却被告知他人根本没在祠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