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:“我们没见过这样的文身。”
“好!”老先生说,“我来告诉大家吧。你们在他的胸口上看到的是个小小的、模糊的字母‘P’,还有一个‘B’(B是他姓名中的第一个字母,可他年轻时就不用了),还有一个‘W’,字母中间还有连线,所以是‘P-B-W’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在一张纸上写了出来。“过来看看,你们看到的是这样的吧?”
没想到,两个人又一次大声说:“没有,我们没看见。我们根本没见过什么文身。”
这下子,大家全都气炸了,高声喊着:“原来这些家伙全是骗子!我们把他们扔到水里去!淹死他们!让他们去游街!”所有人一起大喊着,乱成一片。这时,律师跳上一张桌子,大喊着说:“先生们,先生们!听我说一句话,就一句话,请听我说!还有一个办法——我们把尸体挖出来看一看。”
大家都拥护这个办法。
“好啊!”大家欢呼起来,迫不及待地要出发,不过律师和医生高声说:“等一等,等一等!看好这四个人,还有那个孩子,带着他们一起去!”
“交给我们吧!”他们这样喊着,“要是找不着那些文身,我们就把这帮家伙全都弄死!”
说实话,这时候我可吓坏了。我当时是插翅难逃,因为他们紧紧抓住我们,拖着我们一起向墓地走去。墓地在大河下游一英里半的地方。全镇的人都跟在我们后面,因为一路上人群弄出了不小的动静,再说那时候才晚上九点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