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接传唤他。”王帆建议。
左岸摇摇头说：“这个办法可以很快搞清他讲的是真是假，但对后续工作风险太大。如果证实罗锐与家庭是单向联系，接下来的工作还会搁浅，传唤郎中就是保密的一大隐患。”左岸停了一下接着说，“还是继续利用张太保向罗锐母亲施压。如果她知道罗锐下落，很可能急着主动与他联系，我们控制住邮寄渠道就能发现罗锐的地址；反之，也能证实她不知道罗锐现在落在何处。”
七十五
孔识丁情绪有些反常，经常无端地在窗口一待半天，和谁说话都爱理不理，不时还会出口伤人；酒瘾也越来越大，酒量却大不如从前，上了酒桌都是烂醉如泥。
吴宏运看出来原因是曹颖有意在疏远他。孔识丁表面迂腐，内心非常敏感，曹颖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有明显的反应。
“酒气还没消？”吴宏运主动搭话，孔识丁没精打采地抬眼看看他。吴宏运又递上一支烟坐到他身边说：“酒是水，水能载舟，也能覆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