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宁知道这次大会真正的目的是什么,心里早有盘算。她好不容易等到仪式散场,偷偷溜去东宫的帐篷。
东宫正在摩挲一只猎鹰,见她有话想说,笑问:“是不是有哪位少年入了公主法眼?”
真宁撇撇嘴:“别人想快点打发我,不奇怪,皇兄你急什么?我现在办完婚事,将来你还有别的妹妹可以拉拢人吗?”
睿洵愣了一下,竟没听出这是她率直的发言还是嘲讽。他反而有些不敢接话了,再次打量,只觉得妹妹不仅不像过去那个小孩子,简直完全不认识。
真宁趁四下无人,问:“皇兄有没有觉得皇后娘娘今日有些异样?”
睿洵怔了怔,摇头道:“没有留心。”
真宁讥笑道:“我见皇兄今日与大臣们交往时谨小慎微,这等应该留心的大事,皇兄却疏忽了吗?难道皇兄没看到她举动闲懒,不到午膳时就已经困乏?”见睿洵不解,她又道,“那天去丹茜宫拜见,我见她似乎腰肢不适,又听她说胃口不好,觉得鱼汤太腥——皇兄觉得这是什么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