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哑婆要了针线,夏术将撕开的口子给仔细缝上,否则下身凉飕飕的,好像有风吹过般,让她觉得十分难受。
顾望洲后来不知怎的想起了此事,就给了哑婆一把钥匙,一旦夏术要换衣裳时,直接将锁链打开,等到穿戴整齐后,再锁上便是。
顾望洲以为夏术小产了,身体源源不断的涌出恶露来,还得排一些日子,才能将那些恶露排尽,如此一来,顾望洲自然不会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。
大业朝的男人都认为女人的月事是污秽之物,要是粘在身上的话,恐怕会触霉头。
不过易清河却丝毫不在意这一点,不管夏术是不是来了小日子,他都要将小媳妇夜夜抱在怀里,翻来覆去的亲上几回后,才能罢休。
顾望洲口口声声的说爱重她,但其实与一般的男人没有任何差别,他与易清河相比,实在是差远了。
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夏术皱了皱眉,透过薄薄的窗纱看到了外头高大的身影,不是顾望洲还能有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