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淫妇、贱妇,卑鄙!无耻!下流!”承哲面容苍白,胸口剧烈起伏,满眼的怨恨地望着她。
夜飞雪慢慢地把翼之的手,从承哲的剑上抽下来,撕下衣裳的一角,一边细心替翼之包扎,一边冷冷地说道:“我哪有你卑鄙?哪有你无耻?哪有你下流?你忘记了,你是怎么对我的?我告诉你,从你强暴我的那一天起,你我的昔时的恩情便已断得一干二净。每天每时,我看到你,都恨不能杀了你。可是,我不能,因为我不能连累翼之,连累忆柳,连累玲珑,所以,我要想一个更妥善的法子来保护好自己守护好他们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一直在想要怎生下毒害朕是不是?”承哲的面色登时又白了几分,他死死地瞪着她,双眼之中满是恨满是血腥之意:“朕知道你医术高明,所以对你一向小心,朕一直随身带着解药,就是怕了你殿里的那股子香气,可朕万万没想到,朕还是上了你的当,中了你的招。你给朕下的居然还是如此阴狠的毒。朕非要诛你九族不可,说,你到底是怎么在朕身上下的毒?”
夜飞雪牵起嘴角微微轻笑,很是坦然的望着他,表情之中甚至带了几分轻松和自在,丝毫没有什么惊慌局促和不安无措。她就那么和他面对面地站着,眼神坚定,下巴微微抬着,带着几分不屈的倔强和不顾一切的任性,活像是在赌局上压上了全部全身的赌徒:“皇上想要诛我九族?莫非皇上忘了不成,我可是你的表妹,你若是要诛我九族岂非是把你自己把太后也都给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