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还未开口，话题就结束了。
季父跟季霆枫出去买吃的，顺便讨论一些季氏的事，病房内就只有程依依跟季母。
两人很有默契的移开目光，谁都不先开口。
气氛很安静，也很尴尬。
“依依，我对你这个儿媳是喜欢的，但关于生三胎……”
“妈，我也很喜欢你这个婆婆，但孩子我生不了。”
季母明白跟程依依僵持下去不是个事儿，但开口的话还未说完，程依依就反驳了，这让季母就更气了。
季母是长辈，是还抱着商量的态度的。可程依依却一口拒绝了，这完全是不把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。
“哼，爱生不生！”季母看似说话不客气，却是松了口，“小豪是个好孩子，你们要收养就收养吧！”
季母知道自己劝不动，反驳也不会听，只能是放弃了，可这心里的气劲儿是很大的。
“妈……”
程依依都未能开口挽留呢，季母就走人了。
季母自己打车走了，但还是给季父说了一句。
季父察觉出发生了什么，也只好先走了。
“你们吵架了？”季霆枫问。
“没有。”程依依说，“爸也走了？”
“是。”季霆枫打开盖子，饭香味就飘了出来，“妈有时就是藏不住事，她若说错什么话，或提了什么让你为难的事，你就跟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