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牵着手,慢悠悠的路上走,风吹过,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,落地盘旋落下,因为有彼此的陪伴,每一步都走的踏实有意义。
扁栀跟周岁淮没回酒店,先去看了老师。
手术之后,老师的身体状况一直在转好,最近几天应该就能醒。
扁栀已经听说周岁淮把人拉近巷子里头暴揍的事情了,所以,今天等在老师门口的只有老师的一个女儿跟儿子。
这是个双生子,眉眼看起来挺像的。
见扁栀来,笑眯眯的就迎上来了。
“栀栀来了,”女的叫李秀荣,跟一般的中年女人张的差不多,没什么识别度,不过笑起来的挺有亲和力,握着扁栀的手,笑的很软乎,“你来了呀,爸爸还没醒,这次多亏你了,要不是你,我爸估计早走了。”
这话听不出什么其他的意思,紧紧握着扁栀的手,倒是挺像感激的样子。
扁栀对这个李秀荣有印象,当初她在老师手下读博士的时候,李秀荣经常来学校给老师送饭,后来老师年纪大了,她也多番照顾,体贴的很,人人都说老师的小女儿特别贴心,比其他几个好多了。
李秀荣对她也很热情,可扁栀热情不起来,总觉得这人实在是在八面玲珑了,叫人挑不出一点错的来的人,要么剔透玲珑心,要么就是心机太沉了。
“栀栀啊,听说你现在还住在外头酒店呢,”李秀荣表现出巨大热情,“你是我们家恩人,哪里能叫你住外头呢,”李秀荣抬头,看了眼扁栀身边的人,在看清楚周岁淮的样貌后,她很明显的眼神里惊艳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