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清水县没关系,是许一夫身边尽是一些泼妇刁民。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傅听夏有好感了吧,跟他们比起来,他简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呐!”鲁伯成瞥了一眼许一夫道,“他刚才那样子你看见了吧,好说我也认识他几十年了,不说寒暄两句,招呼总要打一个吧,一点知识分子的素养都没有。”
助手抬起了眼:“教授你想收傅听夏当弟子吧?”
“是有这么回事。”
助手道:“那就好比,人辛辛苦苦种菜了,摘菜了,洗菜了,炒菜了,装盘了,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……”
“教授您给端走了。”助手看着鲁伯成道,“现在许教授就是这心情。”
鲁伯成恍然看着傅听夏道:“我说呢,怎么越看傅听夏越顺眼。”
“请医师好好说话。”主审官员不得不轻咳了一声,平息了一下场内闹哄哄的气氛。
陪审官员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但是据我们了解,你是因为医术不佳才被分配到县医院去的。”
水灵跟主审官员道:“你看他问的问题我能好好说话吗?我医术不佳才分配到县医院,县医院的病人就不是人吗?我虽然是蒙古人,但不是赤脚大夫,是有正式医师执照的,连动一台宫外孕的手术的能力都没有吗?我可以告诉你,我平均一天要动四台手术,上午有可能是一台剖腹产,一台割阑尾炎,下午就可能换成了一台截肢,一台取肾结石。你知道你把我随随便便叫过来耽搁我多少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