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，当李副主任一脸愧疚地出现时，她仍在拍呀、发呀，人很亢奋。她不知，这一个晚上，她视频和图片的点击和转发，达到了惊人的数字。一夜间，她成了明星。响山，也在一夜间，响遍了大江南北。
该结束了。归缨拍最后一段视频，说，各位观众，我是归缨，谢谢大家的陪伴，再见！
放下手机，归缨哭了。
选自《芒种》2014年11期228发现狼/杨牧原村里人已经好久没见到狼了，最后一次也得是十几年前了吧。
十几年前那次狼的经历说实话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到底来了几只狼，只记得狼咬死了几户人家的猪崽，一个娃的手给咬残废了，后来这家人打工搬走了，村里人也难得见几次。不过那次的狼害还是轰动了，几家媒体都呼呼地来到这里，镇上也赶紧派人来打狼，可谓是声势浩大。到最后，也没人知道有没有打到狼，不过看电视说是打到了。
狼害过了好些年了，没人再去提起，不知道哪一天，有人又跑去村里说在北山上看见了狼，咋呼着要村里出人去打狼。村主任听到这个事情，把那个人给骂了一顿：“多少年了都没狼，神经吧你，现在都忙浇地忙得要死，你添什么乱？”大家想想也是，不就是狼嘛，这都什么年代了，狼都成保护动物了，咬着人再说吧，自己家的地还没浇呢，谁管那个。